高领盘扣将她天鹅般的脖颈衬得更加修长,却也让那对肥奶被挤压得更加突出,在胸前撑出夸张的弧度。
收腰设计体现出妈妈纤细的腰线,下摆却在臀部夸张地展开,布料被两瓣丰臀绷得发亮。
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比全裸还要命。
“怎么样?”妈妈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她脸颊泛红,睫毛快速扇动,这副羞怯模样配上火辣身材,简直是在挑战我的理智线。
我喉咙干得发疼,魔怔般伸手捏了捏妈妈那对突出的肥奶。
丝绸面料冰凉顺滑,底下的乳肉却温热弹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乳头硬挺的触感。
“完美…”我哑着嗓子评价。
“啪!”妈妈打掉我的手,耳根红得滴血。
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个角度虽然店员看不见我们做了什么,但是也有点狐疑的看着我们二人。
我讪讪地退回沙发区,胯下却胀痛得要命。
妈妈匆匆换回常服出来时,我注意到她把那件试穿的旗袍挂得离其他衣服远远的——臀部的布料还留着被她坐出的褶皱。
回程路上小阿姨一直夸妈妈眼光好。
我坐在后排,盯着妈妈后视镜里闪烁的眼睛。
等红灯时,她无意中调整坐姿,牛仔裤缝深深陷进臀缝里,看得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晚饭后我溜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妈妈。湿漉漉的手套蹭在我手背上,洗洁精的柠檬味混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催情剂般往我血管里钻。
“今晚…”我刚开口,妈妈就一肘子顶在我胃部。
“明天五点要起床。”她甩掉橡胶手套,水珠溅在我裤裆上,“安分点。”
我只能唉声叹息的继续憋着,又是一夜无话。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作为娘家人妈妈很是忙碌,而我则有些空闲。
天还没亮透的时候,楼下就传来妈妈高跟鞋的哒哒声,我顶着杂乱的头发扒在窗边,看见她穿着那件绛红色旗袍穿过院子,晨雾中像一簇跳动的火苗。
妈妈今天特别漂亮,长发被盘起,露出了白皙后颈,插着的金簪随着步伐轻晃,晃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乖孙别睡了。”外婆在楼下喊我,“你姨夫迎亲的队伍快到了!”
“好的外婆!”
我应付了一声,磨磨蹭蹭下楼时,村口已经响起鞭炮的炸响。小洋楼门前铺了百米红毯,邻里小孩争抢着没炸的哑炮。
我抓了把瓜子蹲在石磨旁,眼睛却黏在二楼窗口——妈妈正在给新娘子戴凤冠,俯身时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抹肉色,看得我舌尖发苦。
“新娘子出来喽!”
人群突然骚动。
小阿姨顶着红盖头被搀出来,可我的视线直接越过她,钉在后面弯腰整理裙摆的妈妈身上。
紧裹的旗袍此刻完全暴露了它的恶趣味——弯腰时布料绷在臀瓣上,清晰地勾勒出内裤的痕迹;胸前盘扣被那对肥奶撑得岌岌可危,每次呼吸都像要崩开似的。
“这谁家媳妇?真够味。”身后两个小年轻窃窃私语。
我心头一阵恼火,捏碎了一把瓜子壳,指甲陷进掌心里。妈妈似有所觉地回头,金簪穗子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阳光在那瞬间突然变得刺眼。
迎亲车队在鞭炮硝烟里缓缓驶离。
我挤在皮卡后斗,目光穿透人群缝隙锁定妈妈旗袍开衩处。
她侧坐在轿车里,肉色丝袜裹着的大腿若隐若现,膝盖并拢的弧度让我想起她高潮时夹紧我腰的样子。
皮卡一个颠簸,我裤裆重重磕在车栏上,疼得龇牙咧嘴却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