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母子一直保持这样畸形的关系,虽然妈妈一直保持不让插入的最后底线,但是我也相当满足了,直到那一日……
雨点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焦急地抓挠。我第三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九点十五分,妈妈还没回来。
早上妈妈出门时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一身修身的小西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黑色包臀裙紧裹着那对令人窒息的丰臀,透肉的黑丝袜让她的长腿更加诱人。
她说过今晚有应酬,可能会晚些回来,但没想到会这么晚。
我烦躁地翻着已经写完的作业本,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声中似乎夹杂着警笛的呜咽,让我更加心神不宁。
突然,手机铃声炸响,我几乎是扑过去接起电话。
“喂?”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小雨…”电话那头传来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背景里警笛声刺耳,“你能来…警察局接我吗?”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发生什么事了?妈!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就是…”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强忍着哭泣,“就是需要你来接我…”
“我马上到!”我挂断电话,抓起雨伞就冲出了家门。
雨水像冰凉的鞭子抽打在我脸上,但我顾不上这么多。
我狂奔向地铁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各种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闪现。
妈妈从来不是会惹事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局里刺眼的荧光灯下,我一眼就看到了妈妈。
她蜷缩在长椅上,身上披着一件过大的黑色大衣,应该是警察给她的。
她的小西服领口被扯开了一个扣子,包臀裙上沾着可疑的深色污渍,丝袜有几处勾丝,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妈!”我冲过去,声音都在发抖。
妈妈抬头看到我,眼泪立刻又涌了出来。
她站起来扑进我怀里,浑身颤抖得像片秋风中的落叶。
我紧紧抱住她,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精味和一丝陌生的古龙水气味。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我咬牙切齿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大衣里。
一位女警官走过来,表情严肃:“您母亲在商务应酬中遭遇客户性骚扰,对方借着酒劲试图实施强奸。您母亲用酒瓶自卫,击中了对方头部。现在对方在医院,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发黑。有人…有人想强奸我妈妈?
“那个…畜生在哪?”我的声音低得可怕,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冷静点,年轻人。”女警官按住我的肩膀,“对方已经被控制,您母亲属于正当防卫。现在需要办一些手续,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像场噩梦。
我机械地签字、回答警察的问题,眼睛却一直盯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妈妈。
她的高跟鞋丢了一只,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着,时不时抬手擦眼泪。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脆弱的样子,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等我们终于走出警局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雨小了些,但寒意更甚。
妈妈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
我们沉默地上了出租车,妈妈靠在我肩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打湿了我的衬衫。
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妈妈突然转身抱住我,滚烫的嘴唇直接贴了上来。
“妈…?”我惊讶地后退半步,却被她更用力地拉回来。
“亲我…”妈妈的声音带着醉意和哭腔,呼吸里满是酒精的苦涩,“小雨…抱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妈妈从没这样主动过,即使在最放纵的时刻也总是保持着某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