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乡间小路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远处零星亮着几盏灯火,在浓稠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
妈妈放慢车速,轮胎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借着仪表盘的微光偷瞄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妈妈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她显然累坏了。
“到了。”妈妈熄火时,老家的三层小洋房已经亮起了灯。外婆听到动静,趿拉着布鞋从院子里迎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哎哟,可算到了!”外婆一把抱住妈妈,粗糙的手掌在她背上拍了拍,“瘦了,城里吃不好?”
我在旁边撇撇嘴——妈妈那对肥奶和丰臀可一点没见瘦,反倒是我夜夜浇灌,让她身材越发丰腴。
这念头让我裤裆一热,连忙弯腰假装拿行李掩饰。
外公叼着旱烟站在门廊下,冲我点点头。
老房子还和记忆中一样,白墙黑瓦,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甚至比我离家时更粗壮了些。
只是墙角堆着不少纸箱和农具,看起来确实拥挤。
“房间都收拾好了,”外婆引我们进屋,楼梯吱呀作响,“就是杂物多,你们娘俩得挤一间了。”
我心头一跳,行李箱差点脱手。妈妈脚步微顿,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没等她开口,我已经蹿到外婆身边:“没事儿!我和妈挤挤就行!”
腰侧突然传来尖锐疼痛——妈妈两根手指掐住我腰间软肉,狠狠拧了半圈。我嘶地倒抽冷气,差点跳起来。
“怎么了乖孙?”外婆疑惑地回头。
“没什么,”妈妈皮笑肉不笑,手指还拧在我肉里,“这小子昨天睡落枕了。”
外婆哦了一声,转身要去拿药膏,被妈妈拦住:“不用了妈,前面给他贴过了。”
“对对对!”我揉着腰连连点头,“妈贴的可好了!”说完就收到妈妈一记眼刀,吓得我缩了缩脖子。
晚饭是外婆拿手的红烧鲫鱼和腊肉炒笋。
妈妈坐在我对面,暖黄灯光下,她低头扒饭时露出一截白皙后颈,让我想起前天晚上她跪在床边,我揪着她头发后入时,那里也是这么白得晃眼。
“城里工作还顺心?”外公突然开口。
妈妈筷子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饭桌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都知道爸爸在国外重组家庭的事。
“要我说,住不惯就回来。”外婆给妈妈夹了块鱼腹肉,“家里总归有你房间。”
妈妈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笑:“习惯了。”
我在桌下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腿。她当然习惯——现在家里浴室、厨房、阳台,哪处没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那套城里公寓早成了我们的淫窝。
洗完澡回房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棉质睡衣。
虽然宽松,但胸前那对木瓜奶的重量还是把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
我反锁房门就想着上床抱住妈妈,却被她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跌坐在地。
“今晚安分点!”妈妈压低声音警告。
我悻悻地爬回自己的地铺,看见妈妈背对我躺下时,睡衣下摆掀起一角,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盯着妈妈随着呼吸起伏的背影,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裤裆涨得发疼。
脑中幻想着要怎么在谷仓、在后山、在小时候躲过猫猫的草垛里,把妈妈操得哭叫求饶。
随后便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