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已经离商场不远，妈妈赶忙跑进一旁的厕所去洗手。
洗手间的水声哗啦啦响着，妈妈纤细的手指在流动的水柱下反复揉搓。
我站在女厕所门口，鬼使神差地探头张望——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只有妈妈弯腰洗手的背影。
她浅蓝色牛仔裤绷紧的丰臀曲线在灯光下格外诱人，随着她洗手的动作微微晃动。
“你疯了？”妈妈转身时撞进我怀里，美目圆睁。她湿润的手掌抵在我胸口。
我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就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和女人的谈笑声。
大脑还没做出判断，身体已经先行动起来——我一把拉住妈妈的手腕，拽着她冲进最近的隔间。
“砰！”隔间门被我用后背顶上，发出一声轻响。
我迅速放下马桶盖，抱着妈妈坐了上去。
这个不足两平米的狭小空间里，顿时充满了妈妈身上香水和汗液混合的暧昧气息。
“放开…”妈妈压低声音抗议，手指拧住我的耳朵。但当她看到我充血的眼睛和急促起伏的胸膛时，反抗的力道明显减弱了。
外面两个女人说笑着走进来，其中一个就在我们隔壁的隔间。
妈妈的身体瞬间绷紧，我趁机吻住她微张的唇。
她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妈妈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但当我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时，她的抵抗立刻化为一声压抑的呜咽。
“唔…”妈妈的手指从我耳朵滑到肩膀，指甲深深陷入我的T恤布料。我们的吻越来越深，直到隔壁传来冲水声，妈妈才惊慌地推开我。
一条银丝在我们分开的唇间拉长、断裂。
妈妈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衬衫不知何时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在轻薄的小背心下起伏。
“你…真是…”妈妈的声音又轻又颤，责备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她的目光落在我鼓胀的裤裆上，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我像饥饿的婴儿般用脸蹭开妈妈的小背心，牙齿轻轻咬住布料边缘向上一掀——那对沉甸甸的蜜瓜奶顿时弹跳出来，在隔间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妈妈的乳头早已硬挺，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啊！别…”妈妈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想拉下衣服。
但我已经含住一边乳尖，舌尖绕着那粒硬豆打转。
妈妈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隔壁隔间的女人正在补妆，化妆品盖子开合的声响清晰可闻。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我的肉棒硬得发痛。
我松开妈妈的奶头，转而进攻另一边，同时右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向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