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竟然微微分开双腿，给我更大的操作空间。
这个默许的动作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第一股直接射在了她的吊袜带上，白色的浊液在黑色丝袜上格外显眼。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大部分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有些甚至溅到了内裤边缘。
高潮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我才精疲力竭地瘫软下来。妈妈的大腿一片狼藉，精液顺着丝袜的纹理缓缓下滑，形成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我们沉默地对视着，只有电视机里的广告声填补着空白。最终，妈妈先动了——她伸出手指，轻轻抹了一下大腿上的精液，然后…放进了嘴里。
这个动作比任何事物都更具冲击力。我的肉棒立刻又有了反应的迹象，但妈妈已经放下双腿，整理起凌乱的衣服。
“满意了？”她轻声问，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柔，只是脸上还带着红晕，“小变态。”
我呆愣地点点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弄脏沙发。她的动作优雅如常，仿佛刚才那个张开双腿任我施为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去拿条湿毛巾来。”妈妈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屁颠屁颠地跑向浴室，心里乐开了花。
这不仅是因为刚才的快感，更是因为妈妈的态度——她没有生气，没有说要停止，甚至…主动尝了我的精液。
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关系还能更进一步吗？
拿着湿毛巾回到客厅时，妈妈已经坐起身，正在用手指梳理微乱的长发。
我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腿上的精斑。
这个姿势让我能近距离观察她湿润的内裤，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私处。
“妈…”我鼓起勇气问，“下次…能不能…”
“不能。”妈妈立刻打断我，但嘴角却微微上扬，“至少…现在不能。”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的心跳加速。现在不能，那以后呢？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异常复杂——有羞耻，有欲望，还有…期待？
“好了，去睡吧。”妈妈轻轻推开我，站起身来。丝袜上的精液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但那股暧昧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中。
我听话地点点头，却在转身时被她叫住：“小雨…”
“嗯？”
妈妈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说：“…晚安。”
但我知道她想说的不止这些。
上楼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还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大腿上残留的精液痕迹，眼神迷离得像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