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两个人只要没什么事情，他都会是强势但还算温和的状态，也还算是挺照顾她的感受。
可是今晚，明显有点不对劲。
阮星子被困在玻璃前，身前隔着一层薄影窗纱，夜晚的温度降下去，连带着玻璃都有些凉意。
他今晚的动作其实并不算狠戾，甚至还有些温柔施计的感觉，可阮星子还是觉得很不对。
就怎么说呢，他不粗鲁，但却很折磨她。
他今晚像是把这些年学到过的技巧刷过的题，全都实践到了她身上。时快时慢。
她被折磨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虽然平日里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但是也架不住这样不上不下的啊！
阮星子后面难受的哭唧唧的，虽然想不通，但还是先服了软。
“哥哥，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惹你生气了？你别这样，我难受……”
卓尘轻吻着她的脖颈，炙热的呼吸洒在她耳根上。
“哪错了？”
阮星子怂到底，难受的嗓音赖赖唧唧：“哪里都错了，都错了……”
好像是这番主动认错讨好到了男人，他后面倒真的没再折磨她了，速战速决的给了她今天的第一次。
结束后，两个人难得的一块泡了个澡。
西畔这边的浴缸是定制的，尺寸比普通的要大上许多，样子也更加豪华。
流着恒温水的龙头一直没有关，细小的水流在旁边不断流出，浴缸里面的水面一直没有静下去过。
卓尘半靠着仰坐在那里，阮星子蜷着身子窝在他胸膛前。
她被折腾一晚上，眉眼间都尽是懒懒的倦色，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大片雪白的后脊，有发梢落在水里，随着水波一块微微荡漾。
阮星子这会儿靠的有些乏了，搂着男人的脖颈，适当调了调姿势。
片刻，她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然抬头看向他。
“你今天怎么回事？”
她脸上有些不解，打量似的看了看卓尘那张好看的俊脸后，不太确定地问：“你生气了？”
卓尘餍足了一晚上，此刻泡在浴缸里，热气蕴湿打在四周，平日里如皑雪一样清寂的眉眼，竟然也好像被融化了些许。
他微微瞭起眼皮，眼眸低垂着睨她。
“为什么这样说？”
阮星子今晚受了苦，感觉自己是有委屈在身上的，言语间也大胆很多。
“你说呢！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
卓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就那样看着她半晌，没什么表情地说出几个字。
“知道。”他垂眼和她对视，薄唇又吐出一个字，“你。”
阮星子一脑袋问号，还以为他是有话没说完，等了半天看他没有再张嘴的意思，疑惑地问：“什么我？”
“你不是问我干了什么吗？”
“然后呢？”
“你。”
阮星子还是一头雾水，刚想再说点什么，脑袋里忽然一阵灵光闪过。
——干了什么。
——你。
哪怕是已经经历过几年情。事的阮星子，这会儿也被搞的双颊一红。
她心里暗骂这个狗男人果然只有表面正经，骨子里已经黄掉渣了！
她气的挣扎着想要起来，动作时，浴缸里的水跟着狠狠晃着。
卓尘表情终于动了动，他抬手扣住她的细腰，重新将女孩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