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几天乔雾在考试，贺聿臣装作关心成绩的样子，询问了一句。一连几天没有发消息，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上一次。
乔雾在坐在教室里后还有些惊讶，贺先生怎么知道他成绩出来了？
考试完到今天正好是美术学院出成绩的时间，因为复习的好，乔雾这一次还是第一名，其他人也已经习惯了。
乔雾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在贺先生询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莫名的想分享，他将成绩单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刚刚出来。”
手机上图片一闪而逝，贺聿臣点开一看第一个就是乔雾。
乔雾那段时间熬夜学习他也看在眼里，现在在看到乔雾第一名时，下意识眼底就带了些笑比之前自己考第一时还高兴。
“恭喜。”“很厉害。”
简洁的语调是贺先生说话的风格，乔雾本来发给贺先生之后就后悔了，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要别人夸他一样，他其实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贺先生居然真的夸他了，还是这么直白的话。
叫乔雾呛了一下，喝着奶茶差点噎住。他咳嗽了几声，耳朵都不自觉有点红了。
“也就还可以吧。”
“对了，贺先生在做什么？”
这几天忙的他差点忘了贺先生。贺聿臣以为对方是关注他的生活，心里微微不自在了一下，温和道：“今天还在上班。”
他顿了顿，又解释了一句。
“最近有个收购案比较忙。”
乔雾不太了解这些，不过看贺先生比较忙，还以为自己打扰到了对方，就乖乖道：“那贺先生去忙吧，我上课了。”
贺聿臣：……
他刚想说自己虽然忙，但是聊天的时间还有的，就被乔雾的话堵了回来。
这时候脸色有些不好。
他怎么又说错话了？
贺聿臣虽然冷漠寡言，但是并不是不会说话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商场上这么厉害。可是每次一遇到乔雾，他就发现自己语言天赋失灵了一样，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手机上的消息已经暗了下去。
乔雾应该是真的去上课了，贺聿臣放下手机，过了会儿后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气闷。
贺氏的人发现分明收购案正在势头上，情况一片大好，但是贺总他又不高兴了。这段时间贺总脾气阴晴不定，叫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在将这几天的工作安排下去之后，贺聿臣微微皱了皱眉忽然叫住了秘书。
他觉得自己心情不好是因为骤然得知乔雾喜欢自己又不知道怎么相处。想到秘书已经结婚了，不动声色的叫住了对方。
“等一下。”
秘书回过头来有些疑惑：“怎么了贺总，还有什么事吗？”
贺聿臣握着笔，本来是想要问秘书这件事的。但是又认为，要是将乔雾对自己的心意告诉别人，就是对乔雾的不尊重，口中的话到了喉咙里又咽了下去。
乔雾暗恋自己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贺聿臣表情不变。
“没什么，让助理泡杯咖啡拿上来。”
秘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贺聿臣才放下笔。
……
乔雾上了一周的课，终于等到了周末。开学第一周的周末，学校里并没有太多事。因为几个舍友都要去陪女朋友，乔雾只好呆在了宿舍里。贺骞知道他周末没事之后，特意打电话找了过来。
“我们社团周末准备去野餐，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