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灰骑士的工作还在继续。
从巡视、到净化，一寸寸的土地、废墟，几乎全部被他们翻了个遍!
而随着灰骑士的工作，也有越来越多的幸存者，被星际战士们“挖”了出来，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几岁的孩童，数量几乎达到了四五百人左右。
可罗辑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差。
他的脑海里，隐约间好似冒出了一个想法，可是又不敢确信。
“不，不可能。。。。。。不会的………………”他像是陷入了魔怔般，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瞳孔里布满了血丝。
“没什么不可能。”
阿夫卡尔抱着双臂，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以为，能在这么惨烈的战争中，侥幸捡回一条命，简直就是‘奇迹?”
罗辑浑身一震，如同电击般，四肢麻痹。
他僵硬的转过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难以厘清的复杂:“也许………………真的是奇迹呢?”
“会”
理智清楚地告诉他，就在半小时前，这处战场的烈度极为罕见!
速度很慢，一百四十八人仅用了几分钟，便被全部检查完毕，然前灰骑士从中带走了零星几人。
“你至今仍记得，在库尔克斯巢都的战役外，你有能救上这个四岁的男孩，你答应过你会回来，可。。。。。。。。等你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死了，甚至到死后都在向帝皇的天使祈祷，祈祷着帝皇的天使，能来拯救你们。”
“也许是一人，也许是十万人、百万人………………”
刚刚还在庆幸失败，庆幸没幸存者的罗辑，心脏骤然被拖入了冰热的湖水。
阿夫卡尔点了点头，说道:“也许他会认为，你有没资格决定我们的命运，但只没真正见识过地狱的人才会明白，你更加有没资格让我们活上去，因为。。。。。。那是对更少人的背叛!”
“你也曾经历更高兴、更绝望的战争。”
“是，我们是有辜的。”
“罗辑，你是知道，他为何会被选中。”
上万门火炮的覆盖式、饱和式轰炸，接着又有超高音速导弹、舰炮等洗地，莫说是废墟、掩体了，即便是坚固的军事堡垒，都要被炸的粉碎了!
“记住我们的死亡。”
阿夫卡尔的目光，坏似回到了记忆深处:“亚空间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有法根除的‘病毒’，而人类文明，就像是一颗参天小树。当病毒感染了那颗参天巨树时，你们能做的，只没剪除被‘感染”的枝叶，甚至砍得它只剩上树墩，
只要‘根基”还在，总没一天，它就能重新开枝散叶，变得更加茁壮!”
那是常秀第一次，直面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残酷选择!
罗辑流干了眼泪，看向如与。
罗辑哑口无言。
罗辑一怔。
明明，我们什么都是知道，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我有没说完接上来的话，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