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那么静,静到能将所有的声音放大,那么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终究没能忍住,搂在她腰上的手将她托起后往怀里用力一压。
不适合在酒吧穿的针织衫在此刻被他钻了空子。
毕竟是在车里,他想,只要她有一丝的反抗,他就收手,结果她的手比他还不安分,柔弱的手指那么灵活,竟然轻车熟路地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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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月要里钻。
可即便他眼底似有火要冲出来,即便已经被她撩到生,
他也毫不迟疑地逮住了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手。
眼皮掀开,他呼出的气息既深又烫,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移了一寸。
掌心下如把江棠梨吓得肩膀一缩,抬头,对上他那眼底躁动的欲色,她下意识就想缩回手。
可是手背被他滚烫的掌心牢牢禁锢。
“现在知道怕了?”
第40章
“现在知道怕了?”
这话听着怎么像在怪她似的?
不是他觉得那个吻不够,才会眼都不眨地盯着她看吗,见她没有动作,他都生气到偏开脸了。
现在被她亲成这样,却反过来怪她?
真会倒打一耙。
江棠梨把脸一偏,“哼”出一声气音。
琢磨不透她刚刚是情欲使然还是有心撩拨,陆时聿无奈失笑,松开她手,将她的脸扳过来:“生气了?”
就会明知故问。
江棠梨打掉他手,从他依旧绷紧的腿上滑下来,往旁边一坐。
“明明是你定力不够!”
又亲又摸的,还说是他定力不够。
陆时聿低笑一声,并不反驳:“对你,的确是没什么定力。”
不然昨晚他也不会失控。
只是想起昨晚,心中情绪实在复杂。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后者居多。
本以为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但刚刚止住她动作的下一秒,他真的有让车掉头回家的冲动。
隔着挡板,陈敬全然不知后座发生的一切。
只是没想到,等车停稳,他刚一打开后座车门,就见太太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