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想都不要想。
淡淡扫了他一眼后,江棠梨越过他肩膀走了出去,步子优雅,下巴轻抬,走到床边,轻掀被角、坐下、后靠,再将被子盖过小腹。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且面色平静无波无澜。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一定一定不能让他奸计得逞,结果却被陆时聿一句话破了防。
“生气了?”
江棠梨顿时坐正了,手往耳朵下方一指:“你看你干的好事!”
原来是因为这。
陆时聿抬手蹭了两下:“很浅。”
可是她皮肤白,再浅也一眼夺目。
“是我的错,”言辞恳切地道完歉,陆时聿又郑重其事给出保证“下次不弄脖子里了。”
江棠梨差点听笑了。
不弄脖子还能弄哪?
锁骨还是胸口?
下个保证都时刻给自己留好退路。
江棠梨用力瞪他一眼:“哪儿都不许弄!”
她语气决然得厉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结果却听他说——
“这我保证不了。”
江棠梨都想把他踹下去,“你信不信我也给你留一个?”
以为能震慑到他,结果却见他撩开领口:“那你留。”
还真以为她不敢吗?
江棠梨肩膀一歪,伸手搂住他脖子,上去就是一口。
陆时聿反倒扶着她欠起的肩膀,像是给她托底似的,好让她更好地使力。
江棠梨也的确没收着力,牙齿衔着他颈子里的一块皮肤,用力吮吸。
能清楚感觉到血管在她舌齿的压迫下突突跳动,不过陆时聿没觉得疼,只觉得痒,痒到他狠狠皱眉来压下想往后躲的肩膀。
直到淡青色的毛细血管在嫣红中破碎,腥涩味即刻传来,江棠梨心脏突然一紧。
松开一看,被她吮着的那处,已经不能用粉或者红来形容,而是很深很深的紫。
说不清是对自己的发狠感到自责,还是他全程不发一言默默忍受而感到不忍。
江棠梨抿了抿唇,“疼吗?”
陆时聿没说疼与不疼,视线追在她脸上:“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这人真是。。。。。。
江棠梨扁着嘴,用那只,他亲手给她戴上就再也没摘掉的订婚戒指的手,戳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