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聿川的消息。
可能是知道他不会接，简聿川就没再打过电话。
用的也不是私人微信，而是工作软件。
秋年“哼哼”了两声，觉得简聿川肯定是知道自己不会不回工作消息。
看了眼发过来的文件，简聿川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要和他谈工作。
秋年顿时想起之前出去旅游时，有个同行的女生说：“千万不要和同事谈恋爱，特别麻烦，分了会巨尴尬！”
这下秋年确实感觉到了。
分手了……不对，根本没谈过。被耍了还得回工作消息，秋年安慰自己幸好再忍两个星期就能离职。
点开文件看了一下，秋年耐着性子了解以后，才回复简聿川。
[简聿川：打字太慢，电话给我说]
非常正经的要求，也非常合理的要求，这个工作氛围该死的浓厚！秋年想了一下也是，个人感情不应该带到工作中，他做秘书就是干这个的。
点开下排的通话标志，从软件上拨过去，简聿川接得非常快，几乎是秒接。
秋年：“简总，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听到这一声简总，简聿川忍不住地拧眉。
明明之前总是听，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秋年今天叫的这个简总，好像格外冷漠。
秋年汇报完，简聿川回：“嗯，好。”
秋年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好的简总，那我先挂了。”
简聿川没忍住：“你昨天有没有睡好？”
话一哽，秋年：“……”
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知道简聿川不是单纯和自己谈工作！
秋年：“我挂了。”
“别挂。”简聿川说，“你头疼不疼？”
他想到秋年年纪小，昨天又好像真的伤心生气，或许是因为被拒绝自尊心受损，但带着不好的情绪入睡，很容易头疼。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秋年实在是忍不住了，瓮声瓮气地问他。
“和我……”
秋年：“简聿川，你是不是觉得吊着我特别有意思？是觉得我不会伤心吗？”
这是秋年第一次叫他全名。
简聿川被问得一怔，这算是吊着秋年吗？如果他没有同意就算是吊着，那秋年绝口不提分手还来找他又算什么？
心情很糟糕，但更多的是慌乱，秋年的声音听起来确实难过。简聿川沉默了一会儿，低低说：“没有想你伤心……”
秋年听到了，忍不住哼了一声。
什么没有，说得好听，不是已经在这么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