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秋年否认，简聿川看起来人品挺好的，懂分寸还妥帖。
佟绪：“那怎么还不表白。”他开了个玩笑，“你又没有男朋友，又不是要他做小三！”
秋年被他逗笑：“那当然。”
……
晚上八点，江边。
秋年跟在简聿川身边，一路溜溜哒哒地来压马路。
十一戴着嘴套，被牵着，长得又帅又高冷，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上来问，能不能摸一摸，都被简聿川淡声拒绝了。
秋年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十一就情不自禁地摸了它的脑袋。
他笑着问简聿川：“当时我没忍住摸了十一，你那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在想，我真没有礼貌？”
简聿川微顿，又摇头：“不是。”
秋年疑问：“不是？那想的是什么？”
简聿川：“想的是十一很喜欢你，竟然都不躲。”
原来如此啊。秋年明白了，原来简聿川不让摸十一的理由不是不愿意，而是十一此小狗高冷的很，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被摸的。
秋年忍不住又摸了摸十一的狗头，开玩笑地问：“所以十一对我一见钟情是不是？”
简聿川没有回答，秋年见他没吭声，又回头去看，简聿川抿唇道：“是。”
“嘿嘿。”傻笑两声，秋年直起腰，正要再说什么，简聿川忽然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怀里猛地一拽。
没有任何停顿，秋年撞上了他的胸膛。
懵懵的，秋年抬脸，看到简聿川单手护着他，拧眉问：“有没有撞到你？”又抬眸，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
江边的人逐渐多了，对方染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拽，扭头的瞬间正想骂人，看到简聿川格外高大的身影和冰冷的脸色，闷闷说了句：“对、对不起啊。”连忙逃了。
秋年这才被放开，简聿川的表情和缓下来，低低问：“怎么不说话？撞疼了？”
心脏砰砰，秋年轻轻翘起唇角：“没有，没撞到我……”
他想起佟绪的话，忽然有一种冲动涌上心头。
简聿川：“没撞到就好，你要靠我近一些。”
“唔……好。”秋年随口应着，终于是忍不住，但话到嘴边，又有些害羞，转而变成，“这里的烟花秀怎么，怎么还不开始……”
简聿川抬腕看了眼表：“快了。”
秋年很快速地胡乱说着什么：“嗯……就是，M市也有这种烟火表演，也很盛大漂亮，有机会我们也可以再一起去看……佟绪也去看过的，非常漂亮……”
佟绪也看过？简聿川捕捉到关键词，一时间心里有些不舒服，抿了抿唇，没接话。
秋年张了张嘴，顺势便说出：“嗯……其实我的意思就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砰——！！”
几乎是同时，烟火表演开始，大团烟花升空，把话音淹没。
只剩下几个尾音在空中打转，简聿川下意识帮秋年捂住耳朵，掌心干燥温暖，深邃的眉眼近在眼前。
秋年睁大眼睛，脸蛋有些热，又觉得有点不对，连忙问：“你刚才有听到我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是说要去和佟绪已经先行去过的地方看烟火吗？
简聿川的脸色稍冷，帮秋年把外套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上了，语气淡淡：“嗯，听到了。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