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还是白天,但瞧着沈从霜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心中又觉得心痒难耐。便直接关上了房门,把沈从霜推倒在八仙桌上办了起来。
又过了许久,薛凤鲤去了白氏房中,与她说起自己准备买下京郊田庄的打算。
只是白氏一向讨厌沈从霜,薛凤鲤自是不敢说这庄子他准备落在沈从霜的名下,而是只说薛凤麟成亲准备了那么多的娉礼,自己名下却没什么东西,也想提前预备一些。
白氏心中最是心疼儿子,又哪里不想帮自己儿子多争取一些产业。听到薛凤鲤有此打算,她自是十分支持。
只是京郊的田庄也需要大笔银子来买。薛府刚刚经历了粮荒,公中早没什么银子可以花用了。这买田庄的银子,就只能从她自己的私房钱里出。
白氏咬咬牙,拿出一张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对薛凤鲤说道:“母亲如今手上也没有太多。这五千两银票你先拿着,去打探打探有没有这个数目可以买下来的庄子。若是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薛凤鲤大手大脚惯了,见白氏一下子拿出了五千两银子,心中虽然欣喜,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氏手上有个不小的田庄,一年产粮可得五六百两银子,再加上她还跟着哥哥白焱放印子,一年也有个一千多两的收益,攒个五六千两也不过是几年的事情。
薛凤鲤自是不知白氏虽有收益,但平日里的支出也大。
她与薛凤鲤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平日里花钱从来就没有俭省过。
特别是薛凤鲤出去与人喝酒应酬,一掷百两,也不能次次都从公中拿钱。公中的份例花完了,便都是白氏给他,所以这么多年总共也没攒下多少。
拿了银票以后,薛凤鲤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很快就去城中找了牙人打听田庄的情况。
打听了一圈以后,才知道因着蝗灾之事,今年京郊的田庄有出售的,而且价格也比往年便宜。
薛凤鲤也没去查看,就立刻毫不犹豫的定下了一个田庄,花了四千八百两银子,想了想后,落下了沈从霜的名字。
剩下的二百两银子,他也没剩下一分,直接去找了钱家六公子,与他一起去了百花楼吃花酒。
薛凤鲤一夜未归,到了翌日早上,才带着一身酒气从百花楼里回家。到了沈从霜房中以后,就把那张地契拿了出来,拍在桌上给他看道:“霜儿,过来看看,这是爷儿给你买的田庄!”
沈从霜一脸惊喜的把那地契拿在手中看了几遍,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道:“如此一来,夫君你在侯府也算又多了一重保证,妾身会好好保管这地契的。”
“过来,把衣服都脱了,让我好好看看。”薛凤鲤一脸淫邪的看着沈从霜说道。
沈从霜面色微微一僵,接着很快调整过来。笑着应下,除去全身衣物。
薛凤鲤打量过他全身之后才道:“还是你乖,让你乖乖戴着的,你全都好好戴着了。比那百花楼的花魁强的多了。”
“他虽脸长的好看,但论起这风骚韵味来,还是你这浪蹄儿更胜一筹。”
沈从霜被薛凤鲤翻过身来压在门上,用手狠狠玩弄起来。
薛凤鲤身上还带着百花楼里的脂粉味道,昨夜刚刚与那花魁翻龙倒凤完了,早就虚的油尽灯枯,今日一早却还不忘记折腾沈从霜一番。
为了讨好薛凤鲤,沈从霜在房事上一向是言听计从,满足薛凤鲤的一切需求。
但此时听到薛凤鲤拿他与妓院的花魁比较,还折辱他比花魁更加□□,心中也是屈辱非常。
只是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薛凤鲤看不见的地方,双手握拳,狠狠的咬住嘴唇。既然都受了这般折辱,那该他得到的,自是一分也不能少!
沈从霜昨日听到沈宣陪嫁了田庄与铺子,心中早就羡慕不已。
他在侯府里住了这些时日,也早看出来,只有手上有了银子,在府里才能过好日子。
他如今已经有了田庄,比刚来侯府时身无分文的境况好的多了。薛凤鲤正式成婚娶妻之前,他一定还要得到铺子!
有了这些产业傍身,日后就算是薛凤鲤娶了正妻,他也能与其分庭力争。
今日这些折辱,又算得了什么?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再说沈宣得知沈从霜把自己送他的料子直接扔了,心中却并不觉得生气。只心道这哥儿倒是站队站的干脆,看来是抱定了薛凤鲤的大腿了。
他上一次见到沈从霜时,对方还和另外两个沈家人一起是薛凤麟的未婚人选,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薛凤鲤的妾室。
沈从霜长得白净瘦弱,一副惹人同情的小白花模样,可看他行事风格,却并非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无辜,反而是个颇有心机的角色。
沈宣与沈从霜不是一路人,也没有半点与他深入交流的打算。沈从霜既然拉拢不了,对他来说就没什么用处了,之后再有什么东西,也不用给他送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