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鹏脸颊高高肿起，还在喃喃重複说道：“不、不是”
萧文峥仍旧觉得不解气，当即想要命人再将他打一顿，被刚刚过来的许韵琳制止住。
“你现在就是打死他，又有什麽用！”
嗯？
她怎麽来得比他们还要晚？
宋玉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许韵琳，压下心头的疑问。
许韵琳看向管家，问：“谁发现的？”
管家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把其中一个人拉了出来。
“夫人，是小张经过发现的。”
小张只有二十出头，刚刚亲眼看到死了两个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许韵琳看他抖得厉害，放缓语调轻声安慰。
“不用怕，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小张声音哆哆嗦嗦，说话也有点颠三倒四，衆人勉强从中拼凑出个大概。
小张说自己正在清理走廊上的髒污，隐约听见从萧天晴的房间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他悄悄走过去偷听，里面的声音却突然静了下去。
他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声音，就準备走了。
就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房间内又爆发出萧天晴的尖叫声。
声音凄厉。
他觉得有些不妙，大着胆子去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刚好有人经过，两人合伙把门撞开。
小张抖着手，指向李旭鹏：“然、然后我就看见他拿着刀”
“你！你胡说，唔——”
许韵琳一个眼神下去，马上有人上前塞住李旭鹏的嘴。
她转头问管家：“报警了吗？”
“已经报过了，他们说一会儿就到。”
趁着衆人忙乱都没注意到自己，宋玉宁悄悄走到萧天晴的尸体前，用手机偷拍了几张照片。
很快，几名警察赶了过来。
他们找到目击的人，分开问了问题，记录下他们的证词。
警察依照程序将房间暂时封闭起来，然后让衆人都散开。
离去前，宋玉宁听见有个警察说道：“可惜周围的痕迹都被踩乱，这搜证可有难度了”
他回到房间，将门窗仔细反锁好。
他拿出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自己刚刚拍下的照片。
可看来看去，宋玉宁也没法完全解释心中的疑惑。
为了保险起见，他将照片备份上传，然后坐在沙发上等萧文峥。
期间走廊上不时有脚步声响起，每次宋玉宁都以为是萧文峥回来了，变得惴惴不安。
他窝在沙发里，努力撑着发酸的眼睛看向门口，时刻保持着警惕。
幸好直到天亮，萧文峥也没有再回来。
21想你了
宋玉宁看着窗外天边渐起的一线曙光，料想萧文峥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他了。正当他想去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管家又来请他去灵堂。
宋玉宁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重重叹了口气，起身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