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忽然被枕头盖住，刘艺菲呼吸一滞。
听到张离那句话，她整个人直接愣住。
脑海中当初拍摄《神雕侠侣》那场“轻薄”戏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涌现。
别人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内容，是“甄志丙”那个演员对小龙女做非礼之事。
可只有她和神雕侠侣剧组工作人员才知道。
当初那角色用了手替，就是张离。
给她盖上黑色纱布，解开她衣服上衣袋那么一场戏。
“过儿，你又在调皮！”
记忆涌现，刘艺菲瞬间找回当初饰演小龙女的感觉。
《神雕侠侣》前几集的小杨过，是由张离饰演，原本大概三集内容。
但因为他演的好，加上姓张这个理由，张纪中让他多演了两集内容，一直到玉女心经练完后的剧情才换上黄小明。
当时剧组内，包括后来《神雕侠侣》播出后，都有不少人在说黄小明除了名气，哪里都不适合演杨过，还不如让“小杨过”，也就是张离演完全部。
后来刘艺菲在拍跟黄小明对手戏时，心里想的也全都是张离。
“姑姑，要给你松松肩膀吗？”张离凑到刘艺菲耳边低语。
“过儿，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刘艺菲胸膛起伏，内心升起奇异感觉。
张离将手放到刘艺菲脖子上，她全身顿时升起触电感。
之后她便感觉到，张离的手顺着她脖子往下，已经伸入被窝中。
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对劲。
但最后残留的意志，让她睁开眼睛。
“阿离！”
张离停下手上动作，改变方向顺势摘掉枕头。
感受到视线恢复，刘艺菲眼神一阵恍惚。
“阿离，你说是我带入小龙女，还是当初演小龙女的时候带入自己？”刘艺菲忽然询问。
小龙女在十几岁时收养比自己小的杨过，指点教导其长大。
她也是在十几岁时遇到比自己小几岁的张离，带其一起闯荡娱乐圈。
两人经历是那么相似，以至于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小龙女，而张离就是杨过。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张离展颜轻笑，眼神变得认真：“亦菲姐，想这些做什么，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跟你的情感都做不得假。”
刘艺菲眨巴了一下眼睛，跟着露出笑容：“那你还欺负我？”
“这不是来放你出去么。”张离把手放在被子上一扯。
刘艺菲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恢复自由。
“吼，你这用被子绑人的动作还挺熟练。”刘艺菲好看眉毛微扬：“专门练过啊。”
“对，在梦里练过。”张离下床穿上拖鞋：“你快点，妈还等我们吃早餐。”
“你怎么良心发现来放我走？”刘艺菲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几步来到张离身边：“怕我和小龙女一个遭遇？”
“你又没被点穴。”张离淡淡一笑：“一般人，谁敢对刀马旦出手？”
“那你不就敢。”
“我又不是一般人。”
“那你是什么人？”
“那取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