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叫我过来吃饭的吗，忍着！”祁也冲他挑眉，不笑的时候，莫名有些压迫感。
纪霖顿时不吭声了。
我让祁也把帽子摘了，他果断拒绝。
“不热吗？”
“还好。”
他继续嘴硬，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光头的模样。
才长出来胡茬那么点头发，看着跟老头似的。
我憋着笑，看他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吃饭的时候，纪霖跟祁也一问一答，满足了他的好多好奇。
最后，纪霖没话说了，憋出一句。
“陆时，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到时候就来找我。”
“？”
我茫然地抬头，祁也揽住我的肩膀。
“不好意思啊，你没机会。”
“哼，最好是。”
纪霖灌下一杯酒。
喝高了，他脸通红地盯着我俩。
“我有个不怎么礼貌的问题，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什么？”我拿过他的杯子，不让他喝了。
“你们俩，谁是1啊？”
我一愣，祁也笑出声来。
“吃你的吧，别问。”
“唔”
纪霖被我塞了一嘴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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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祁也摘了帽子，低头亲我。
我按住他，借机嘲讽：“不是不摘吗？”
“特殊情况。”
他笑了，扣着我的脑袋吻下来。
头发短的扎手，他现在真的挺像个混混的，估计没人敢在他酒吧里闹事了。
不过，他有时候对着自己那些心爱的小裙子，还是忍不住叹息。
要很久之后才能穿了，要不然只能戴假发。
祁也把我按在地毯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伸手去推他，没推动。
他咬着我的脖子，语气急切。
“陆时，我想要。”
“不行。”
他窝在我脖子里耍赖，硬是不起来。
“别闹，你还想进医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