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犇看着楚霄的嘴角，不聪明的牛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个“惊”字。
“妈的，狡猾的人类！”
咻，
轻微的破空声在空中响起，楚霄身体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牛犇犇硕大的牛眸中，印入一把明晃晃的长刀，还等他反应过来，楚霄冰冷的杀意已经锁定了他的咽喉。
哞！
牛犇犇急忙举起手中战斧横在身前，心中死灰一片。
“好快！你，不是黑铁？”
楚霄咧嘴，说出令牛犇犇根本不敢相信的话语：“刚刚晋升。”
下一刻，楚霄长刀陡然一变，朝着一只矫健的牛腿片去。
哞——
牛犇犇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不，他怎么会是青铜？
深渊一方事前不可能鉴别不出来。
临阵突破，这么倒霉的事情居然被他遇上了，牛牛要哭！
牛犇犇小腿上，缺了一大块。
悲惨的倒了下去。
“牛腱子锻炼的不错，适合七上八下，蘸辣酱。”
楚霄轻轻一挑，就将牛犇犇的小腿肉，片成极薄的肉片，用刀身接住。
牛犇犇极度惊恐，眼眸中不知何时架起一口火锅。
熊熊烈火燃起。
而他，便是那入锅的食材。
惊恐的牛牛要逃，却哪里逃的出去。
“接下来，我想吃牛舌。”
“牛耳”
“牛里脊”
“肥牛”
·······
深渊一方怔怔看着，牛犇犇被楚霄当场活剐，他们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愤怒。
恐怖，
残暴，
血腥。
就和深渊曾经的做法一样，只是现如今，被当作食物的人换做了他们自己。
滞后的愤怒爆发，
“吼！”
“住手，小子找死！”
“人类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