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电竞这行，他完全是门外汉啊。
人脉？资源？管理经验？
啥都没有！
就算系统直接给了股份，这战队怎么运营？怎么发展？怎么跟快抖的业务结合起来？
他现在手底下的方豪，能跑跑腿，管管后勤，文思思是技术大神，林如烟搞设计，陈清婉是个策划大佬，统筹全局。
这几个人，跟电竞八竿子打不着啊。
等等……
顾泽脑中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一个人。
开学第二天从别墅回学校的路上认识的第二个兄弟
楚阳！
对，就是楚阳！
当时听他好像提到了什么“九天网络”？
九天网络……那不是杭城数一数二的游戏公司吗？
楚阳既然跟九天网络有关系，那他在电竞圈，会不会有什么门路？
顾泽眼神亮了起来。
看来，得找个机会，接触一下楚阳了。
心里有了计较，顾泽也不耽搁，开上那辆线条流畅、充满未来感的毒液跑车，直奔九天网络集团大厦。
这车，回头率是真的高。
毒液跑车那极具攻击性的哑光黑车身，刚在九天网络集团那充满科技感的玻璃幕墙大厦门口停稳，立刻就吸引了进出人群和前台的目光。几个穿着职业装的白领甚至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几张。
顾泽推开车门，修长的身影刚站定，就被门口站得笔挺、戴着白手套的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保安小哥语气挺客气，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训练有素的警惕，目光在顾泽和那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跑车之间扫了扫。
没预约就想进九天网络？开玩笑呢。这儿可是杭城顶尖的游戏公司，不是菜市场。
顾泽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没有预约，我来找楚阳。”
听到“楚阳”这两个字，保安小哥脸上的标准化笑容明显僵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像是混杂着惊讶、疑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重新上下打量了顾泽几眼，目光重点落在那身看起来低调但绝对价格不菲的休闲装，以及旁边那辆嚣张的毒液跑车上。
这人……直接点名找楚少？而且是开这种车来的？不像是一般访客啊……可楚少现在这情况……
保安小哥心里嘀咕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顾泽敏锐地捕捉到了保安神情的变化。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按理说，楚阳既然跟九天网络有关系，保安听到他的名字，要么恭敬，要么就是不认识。现在这副欲言又止、眼神复杂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难道楚阳在九天网络……出事了？
保安犹豫了几秒，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还是侧身，微微低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楚……楚总的办公室在顶楼，总裁专属电梯在那边。”
他的称呼从“楚少”变成了“楚总”，但语气里似乎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迟疑和同情？
顾泽心里“咯噔”一下。
楚总？
楚阳居然是九天网络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