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了，AI说我提出的请求不符合使用规约。”
“……倒也是合情合理。”
看了看纸上那段被涂改过无数次的文字，我想了想提议道：“不如就写169号太强了，表现得太好了，建议加薪。”
他对我翻个白眼，“大姐，你认真点。”
“我也不会写啊，”我耸耸肩，“我都没读高中。”
“什么！？”他大表震撼，“你爸妈不管你的吗？”
“我孤儿啊。”
他一下子流露出怜悯的神色，“哦天呐……”
“哦地啊。”
他目视远方挠了挠头，“那我跟你提起我妹的时候，会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啊？”“那又没啥，”我摇头否决，“我没亲人和你有亲人之间又没有关系。”“嗯……”他在纸上画了几个圈，“你好坚强……”
“呵，是你太弱了。”
被我这么一嘲讽，他就不理我了，让我赶紧滚开别打扰他撰写着作。
还是真是个努力的孩子啊，说是为了给得癌症的妹妹赚医药费才到这里来工作的，因为胆子不大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在做基础后勤。
没有野心也好，欲望越多烦恼越多。
我啐了句无聊就抱着被子走了，想起他说的还在展览中，就跑到业务大楼那儿看了看。
大厅正中央摆放着辛杞叶，辛杞叶的四肢，和钱柏强的尸体。
辛杞叶的伤口被医疗组处理过了，我到的时候正好胖胖医生在给她换药，拆下发黄的绷带换上新的。
她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穿，一侧的乳头上穿了个金属铭牌，那上面是她作为肉便器的编号；腰上绕着一条皮带绑在背后的金属杆上，阴道和肛门分别插着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和白色的展示台底座连接着，展示台上摆放着她的手臂和腿，按照左右区分在她身体两侧静静躺着。
钱柏强的尸体吊挂在她左侧，呈大字型向所有路过的人展示那些凌迟痕迹，原本紧实的腹部涨圆了——这是他从内部开始腐烂而产生的气体，已经有臭味了。
那根被我切下来的阴茎，正悬在他腿间，很粗糙的用绳子绑着挂在他那布满了紫红色尸斑的胯上。
真是造孽啊，可怜。
辛杞叶两眼空空，完全没管那些路过时过来对她戳戳弄弄的人，胖胖医生摆弄她残肢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
但就在见到我的刹那，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白瞬间遍布了红血丝目眦欲裂，被口球堵住了的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吼，疯狂地摆动身躯，还没缠完的绷带被她扯开了，阴部黑色拉链顶端的银白色拉链头叮当作响。
“哎呀，乖乖的！”
医生按了下展示台上的一个按钮，噼啪的电击声传来，辛杞叶身子痉挛着向后仰去，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就瘫软下来安静了。
……我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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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的视角：
上一个说要辞职的人，变成被掏空内脏和角膜的尸体了，169我不要你变成那样啊呜呜呜（流泪猫猫头）
绕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借着吹风机噪音说点实话，心累呜呜呜（流泪猫猫头）为什么169的头发越看感觉越像我姐……还和我姐一样坚果过敏……不行不能再想了。
去偷偷查了下169的真名……不叫江歆，太好了。
如果她是我姐，我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