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土豆。”
“我天呢，兄弟，你这么吹牛皮，就不怕龙国牛都死了吗？”
“你个诈骗犯死了，龙国的牛都不会死。”
……
显然，这是一通并不成功的诈骗电话。
第一句话，就被对面识破了。
第二名猪仔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将第二通电话拨打出去。
“哈喽，你好，请问是蒙娜丽莎小姐吗，我是桃宝客服，这边后台显示你在前几天购买的一件内裤，商家涉嫌虚假宣传，淘宝为了保障顾客的权益，决定给你无条件退款，请你提供一下银行账号。”
“老娘不要了，退的钱给你买棺材吧。”
“什么，我们桃宝不卖棺材，蒙拉丽莎小姐，请问你是在认真的跟我讲话吗？”
“死骗子，淘宝不卖棺材，就去拼夕夕、惊动商城，鲁省曹县下单啊。”
……
第二通诈骗电话也失败了。
旁边两名持枪的武装人员，看着这批新到的猪仔，一时间也不由无语。
这几个家伙比别的猪仔都听话。
昨天只是恐吓了一下，就乖乖的在集团中开始了工作，甚至今天早晨，其他猪仔还没起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坐在电话前了。
但属实太蠢了。
他们语气不到位，发音不标准，若是有人能上当才怪了。
一名武装人员忍不住上前，挨着踢了几名猪仔一脚。
“喂，你们到底会不会诈骗，骗不来钱，就特码把你们的腰子割了。”
“不是，大哥，我们真不会啊。”
“不会，就特码好好琢磨，你们打了几十个电话了，一个上当的也没有。”
“大哥，能给我们找个老师吗，别的公司上岗都会进行培训啊，我们学不会，也是给你们耽误时间。”
“算了，你们去其他几个房间中，听听别人怎么诈骗的，先学习一天，记住，不要走出大楼，不然就给你们吃花生米。”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五名猪仔千恩万谢，在两名武装人员的监视中，几人拿了纸笔，快速到了其他房间中的猪仔身边。
他们都很认真。
一边听着其他猪仔打诈骗电话，一边用笔在纸上记录着，在一名猪仔面前学习一段时间，又去了另一名猪仔面前继续。
两名武装人员，凑上前去。
就见几人写的笔记，虽然字很丑，但是很详细，各种关键词，态度、语气，都记录的很齐全。
武装人员不由点点头。
这么听话的猪仔已经不多见了，不错，其他猪仔来到这里，根本不适应自己的身份，每每总要教训几天，才会明白所处的处境。
“这几个家伙不错。”一名武装人员跟同伴对视一眼。
“嗯，年龄大一点，就多懂事一点，要是那些二十岁的年轻人，少不得还要我们出手教训一下。”
“走吧，咱们去楼道那边抽根烟，总之窗户有铁柃，他们也跑不了。”
“走。”
两名武装人员将手中的枪背在肩膀上，一起向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
五名猪仔眼中的愚蠢一闪而逝，眼睛中泛出晶莹的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