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繁博的符文围绕着悬浮的身影，化作一道道金色茵茵，全部融入意识体。
只感觉意识在无限拉扯延伸，又被按下挤压。
里玄妙又充盈，而玄妙的，他竟然站在第三视角，看着躺尸的自己，悬浮闭眼的意识体。
当他想触碰意识时，巨大的疼痛淹没张文杰。
躺尸的躯体再度有了知觉，张文杰缓缓张开眼睛，精光闪过，眼眸透出幽深。
幽深中涌现出两道精光不停压缩塌陷，最终化作红霞覆盖瞳仁上。
许久一切才归于平静，瞳仁也恢复成黑色。
“精神力战法竟然消失了！”
“不，不应该说消失，而是融入精神意识凝聚体中，由祂代替自己。”
“这感觉太奇怪！”
就跟身上外挂更新了挂件，功能依旧，却让自己免除繁琐的功夫。
精神力是很模糊的概念，一般人只能用精神跟疲乏来形容。
秘术师如果没有测量工具，通过各种苦修，用疼痛感受精神力消耗程度。
这种都是日积月累才换来略微精准的判断。
而他精神力竟然出现数据化般精准，让他可以准确判断精神力的消耗。
进而让他的战斗时不用分神计算衡量。
…
“乌尔禾度，快将你所有的好酒拿出来，老子今日破费让你大赚一次！”
破烂的酒吧更破，但人气依旧，张文杰推门径直走向吧台，拍着吧台，向一根木头一般站着的乌尔禾度大声吆喝。
“哎哟，这不是尊敬的铁匠大师邓布利多先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进我破庙！”
铁匠大师就是调侃，都快两年了，张文杰租下的商铺就做过唯一一次生意，而唯一的顾客就是眼前面瘫的乌尔木。
这就是两人结识的开端。
“哼，你见过哪个打铁的穷，再不上酒，老子可就要走了！”
“走？”
乌尔禾度拿着酒瓶，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沧桑颓废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顿算我请你的！”
“有打算去哪里！？”
突然的大方让张文杰略微诧异，手指着架子上最贵的一瓶。
“铁公鸡请，当然不能将就，就那瓶，魔女的怜悯！”
“哼，魔女的怜悯？铁匠大师，你打铁打傻了，还是你喝多闪了舌头，那可是镇店之宝，想喝，没门！”
“切，小气鬼，难怪店越来越破！”
两人吵闹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当然有的关注也是个别。
张文杰是常客，算得上唯一一个能跟店铺负责人乌尔木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