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凉介是在逼她做选择。
王启明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和他之间做出选择，你会怎么选？”他忽然问道，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高桥玲子微微挑眉，盯着他，片刻后，忽然笑了。
“王，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她语调轻缓，像是一场暧昧的调侃。
王启明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两人目光交汇，像是一场无形的对峙。
良久，高桥玲子轻轻抬起酒杯，轻声说道：“你如果不想被卷进来，就该考虑早点离开。”
王启明轻轻一笑，眼神却没有任何动摇。
“可是，”他缓缓说道，“你明知道，我不会走。”
高桥玲子指尖一顿，眸色微沉。
这时，房间内的电话忽然响起。
她收回视线，拿起话筒，声音恢复了冷静：“什么事？”
电话那头，浅野千代的声音平静无波：“会长，凉介先生来了，在楼下等您。”
高桥玲子微微眯眼，缓缓放下酒杯。
“让他等着。”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王启明听到这句话，嘴角微微勾起，低声笑了一下。
凉介来找她，显然是想要一个解释。
可高桥玲子，却让他等。
裂隙，已经形成。
楼下，凉介站在公寓门口，点燃了一支烟。
他等了足足十多分钟，直到一只烟燃尽，还是没有等到高桥玲子下来。
他眯起眼，眼神阴沉地望向公寓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他已经明白了。
高桥玲子，已经不再完全站在他这一边。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王启明的出现。
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随即转身，慢慢走向自己的车，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我要你们帮我查一个人——王启明。”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随即挂断。
凉介抬起头，眼神幽暗，嘴角的冷笑加深了几分。
王启明——你以为你能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那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东京的夜风吹拂，带着一丝隐隐的寒意。
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经悄然展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