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明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思考了几秒，回答道：“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为什么？”
“这座城市很现实，你在这里，只有冰冷的价值，没有温度和感情。”
“你呢？你有价值吗？”
王启明握紧方向盘，语气平静：“如果没有价值，我现在应该不会坐在这里。”
车内沉默了几秒。
然后，高桥玲子轻笑了一下。
当车辆行驶至帝国大厦附近的十字路口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王启明迅速踩下刹车，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
路口处，一辆摩托车突然冲了出来，几乎贴着他们的车头滑过。
王启明下意识地向右微调了一下车头，避开了一场可能的碰撞，在这个过程中，车身始终保持稳定，没有一丝摇晃。
高桥玲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目光微微一冷。
摩托车上的男人戴着黑色头盔，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车，似乎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猛地拧动油门，迅速消失在汹涌的车流中。
王启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会长，这个人您认识？”他问。
“不认识！”高桥玲子淡淡道。
王启明没有继续追问，但他的脑海里，已经在分析刚才发生的一切。
东京的街头，摩托车多得数不清，单凭一辆车的出现，无法说明任何问题。
但那个骑手的行为……不太像普通的误闯。
更像是在试探。
他余光扫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高桥玲子，她的表情依旧淡然，仿佛刚才那一幕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但王启明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会对任何威胁掉以轻心。
这份工作，恐怕比他想象中更加复杂。
几分钟之后，车停在了帝国大厦的门口。
王启明拉开车门，高桥玲子踩着高跟鞋走下车。
她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做得不错。”她淡淡道。
王启明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下午三点，来接我。”
她说完，迈步走进大厦。
王启明靠着车门，拿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他知道，今天的“试用”还没有结束。
而他，也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