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一愣。
他察觉到莉维娅的呼吸骤然急促又虚弱，瞳孔失焦，意识彻底沉入昏迷。
沃尔夫下意识松开了手。
……
莉维娅顺着管道瘫倒在铁轨下，银白色的长发染上泥土和铁锈，四肢瘫软无力。
沃尔夫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盯着那副狼狈、残破到令人不忍的身躯，眼中的兴奋与侵略感一点点被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迟来的复杂情绪。
他缓缓走近，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莉维娅沾满血污和泪痕的脸颊。
“……真麻烦。”
明明是自愿送上门来。
明明是主动承受的躯体。
明明她本能上沉迷于痛苦与被侵犯的游戏。
可是……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沃尔夫低低叹息，舔去莉维娅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将仍在颤抖的她轻轻抱进怀里。
他的动作罕见地小心，像怕弄碎什么。
“……不是说好……要在我手里崩坏的么？”
他低喃。
莉维娅昏迷着，紧皱的眉头仍在无声地抵抗着什么。
沃尔夫盯着她的面容良久。
……
很久之后。
他沉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将莉维娅轻轻背在背上。
沿着被遗弃的废弃走廊，一步步走回实验区的后区宿舍。
没有人看见。
也没有人知晓……
那个总是粗暴、狂野、不知温柔为何物的沃尔夫，此刻正像怀抱幼兽的野狼一样，低头吻着莉维娅的发顶。
“……别让我再看到你用别人的能力。”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