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她现在唯一能说的好像就只有这句话了。
之后顾嘉许站起身平静地注视着他：“没什么好说的了，火锅也没必要继续再吃，我有事先走了。”
顾嘉许只是说出这样的话，但人并没有离开。
他静静盯着姜如月，再次开口解释。
“以前的你跟我待不了几分钟，就迫不及待离开，不是公司有事就是贺清辞出事。”
姜如月眉头紧皱成一团，眼眸中满是哀伤与难过。
她的心早就痛得不行。
曾经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事是多么过分。
她低头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流淌而出。
而顾嘉许看着他这样，心里同样很难受。
但他并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因为他觉得姜如月不值得，她就该体会一下当初自己的感觉。
“你没事别在这里闹了，烦不烦？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他说完这话后，讥讽一笑盯着姜如月。
“当初的你就是这样说的。”
姜如月心情更加沉闷，只能苦涩一笑回答：“对不起。”
顾嘉许垂下眼眸，在心中叹息一声，抬脚就往别墅外走去：“我想我该冷静一下了。”
他实在没办法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每一次他伤害别人的时候，自己心里同样也会很难过，就像在被千刀万剐一样。
这次姜如月并没有追出来。
顾嘉许抬脚来到了外面，结果刚走去就看到从车上小心翼翼扶着姜青青下来的王凯。
王凯看到顾嘉许，立马挥手打招呼。
“嘉许，你这是要去哪？我们从医院检查回来了，我以后要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