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放着个没意思的综艺，嘉宾吵吵闹闹，笑点硬挤。
小白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放下手机，“这节目真无聊。”她伸了个懒腰，T恤被拉高，乳头在布料下微微凸起，胸口的弧线轻轻晃动，像没穿胸罩的痕迹。
我盯着屏幕，手攥紧遥控器，脑子里却全是她的身体——T恤下的凸起，短裤紧贴的臀部。
“周五体育课太累了，腿到现在还酸。”她嘀咕着，揉了揉小腿，转头看我，“喂，你给我捏捏脚吧。”
“凭啥？”我瞥她一眼，装作不情愿，“我又不是你佣人。”
“帮个忙嘛。”她坐起来，冲我笑，“你不是最会按摩了？”
“少来。”我哼了一声，可她已经把腿抬过来，脚丫直接搭到我腿上。
我愣了一下，她的脚凉凉的，脚趾随意动着，短裤被拉得更紧，臀部的轮廓更明显，像个圆润的垫子。
我咽了口水，假装看电视，“真麻烦。”
“快点啦。”她催了一句，躺回去，腿完全摊开，脚丫在我腿上晃。
我无奈地抓起她的脚，轻轻捏起来。
她的脚掌小巧，脚趾圆润，皮肤细腻，像刚洗过，带着点凉意。
脚背微微拱起，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脚底略硬，尤其是脚跟，有点粗糙，像跑步留下的痕迹。
我用手指按着脚底，从脚跟往上揉，力度不轻不重，脚趾被我捏得一缩一缩。
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嗯，对，就这样。”她的脚丫歪着动，像在回应我的动作。
我盯着电视，心却在她脚上，手指顺着脚背滑到脚踝，指腹按着那里的骨头，轻轻揉开。
她的脚踝细瘦，皮肤紧实，我捏着那圈骨头，手感像捏着一截光滑的木头。
我往上移，揉到小腿，她的腿完全搭在我大腿上，短裤底下的大腿根露出来，内裤蕾丝边若隐若现。
我心跳加快，手指在小腿上按，肌肉松弛，带着点弹性，皮肤光滑凉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用拇指按着小腿肚，从下往上推，她低声嘀咕，“有点酸，力度再重点。”我加了点力，手掌包住小腿，慢慢揉开，她的小腿线条匀称，像常运动留下的痕迹。
她的脚丫还在我腿上动，脚趾一歪一歪地蹭着，像是小狗挠痒。
我偷瞄她一眼，她闭着眼，像在享受。
我的手继续往上，揉到膝盖，膝盖窝的皮肤软乎乎的，带着点褶皱，像没怎么晒过太阳。
我用指尖按着那片软肉，她哼了一声，腿抖了一下，“那儿别太用力。”我轻笑一声，手指绕着膝盖打圈，皮肤滑得像涂了层薄油。
我盯着电视，手却没停，慢慢往上移，捏到大腿。
她的腿肌肉更软，带着点温热，像刚活动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