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像一团雾黏在我们之间，散不开，也没人提。
疯狂过去几天，日子又回到老样子，我上班投简历，她加班到晚，屋里静得只剩暖气嗡嗡响。
可空气里总有股说不清的味，像烧过的柴火，余温还在。
到了周三，她下班回来晚了，九点多才推门进来，脸拉得老长，头发散在肩上，工作装皱得像没熨过。
她扔下包，瘫在沙发上，低声说：“累死了，领导又挑刺，真想辞职。”我坐在旁边，低头刷手机，抬头看她一眼，说：“姐，喝点水吧。”
她没接，靠着沙发背，手揉着太阳穴，眼闭着，像在憋什么。
我放下手机，低声说：“要不我给你揉揉肩？”她哼了一声，没拒绝，头歪了歪，像默认。
我爬过去，跪在她身后，手搭上她肩膀，隔着衬衫揉着，瘦瘦的骨头硌着我手。
她叹了口气，低声说：“轻点，别弄疼我。”我嗯了一声，手指按着她肩胛骨，慢慢往下，她身子软了点，呼吸缓下来，像舒服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转头看我，眼里水汪汪的，低声说：“我得放松一下，你陪我。”声音哑得像醉了，带着点命令。
我愣了一下，心跳快了点，低声说：“姐，怎么放松？”她没答，站起来，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点胸口。
她瞥我一眼，低声说：“躺下。”语气硬得像在使唤我，我脑子一热，没多想，躺回沙发上，光着上身，只剩条短裤，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站那儿看我几秒，手解开衬衫剩下的扣子，脱下来扔地上，露出黑色胸罩，蕾丝边勾着她瘦瘦的肩膀，乳房小小的，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果子。
她又拉下西裤，紧身的布料滑到脚踝，踢开，露出黑色短裤，腿白得晃眼，阴毛的轮廓隐约可见。
她没停，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啪嗒一声掉地上，乳房颤了颤，乳头粉粉的，像在勾我。
她最后褪下短裤，光着身子站在那儿，腿笔直，阴毛黑乎乎的，像一小撮乱草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项链上的星星坠子晃在锁骨间，闪着光。
她走过来，爬上沙发，骑在我身上，腿跨在我腰间，臀坐我腿上，温热的皮肤贴着我，烫得我一激灵。
我喘着气，低声说：“姐……”她没让我说完，手按住我胸口，低声说：“别动，我来。”语气里全是掌控，像在命令，又像在勾我。
她俯下身，嘴唇碰我耳朵，热气喷进来，低声说：“你躺好，看着就行。”我咽了口唾沫，脑子烧得一片空白，鸡鸡硬得顶着短裤，像要炸。
她手滑到我短裤边缘，拉下去，鸡鸡弹出来，硬邦邦的，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她盯着看，低声说：“挺硬的嘛。”声音轻得像挑逗，手握住我阴茎，指尖凉凉的，慢慢撸动起来，像在试探。
我一抖，低声说：“姐……”她没抬头，手指绕着头打圈，指甲轻轻刮过，痒得我腿抖。
她俯下身，嘴唇碰上我阴茎，舌尖舔了下，湿热的感觉烫得我脑子嗡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