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问,不许怀疑,若想知道这火炕的可行性,咱们盘一个不就行了。”
楚承玄眼睛一亮,拿开她的手。
“回国公府,咱给老祖宗盘一个。”
“老祖宗年纪大了,冬日里最是怕冷,若这火炕盘成了,老祖宗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苏蝉衣:
“你确定要把老祖宗的吉云阁闹的乌烟瘴气。”
楚承玄:
“自然不能在吉云阁,可以在吉云阁隔壁的院子,若是火炕盘成了,就把两个院子的土墙推倒,这样的话老祖宗住着更舒坦宽敞。”
苏蝉衣:真是孝子贤孙。
楚承玄说干就干,拉着苏蝉衣就回了国公府。
当二人把盘火炕的图纸和意图一说,老夫人举双手赞同。
“就按仲玄说的做,一会儿我让国公爷进宫去跟皇上要工部最好的工匠过来。”
“若这火炕能盘成,也如你所说的,既能取暖又能够预防和减缓寒疾疼痛。”
“那便能在北疆的主城和营房里推广,戍边的将士们也不用整晚整晚的用火盆取暖了甚至会因为看护不力发生火灾。”
苏蝉衣没想到老夫人的话会如此有力度,两个时辰后,工部侍郎便带着郎中和主事以及两位工部手艺最好的工匠来到了国公府。
当苏蝉衣把图纸给工部的人看时,她能明显感觉到那些人的震惊以及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毕竟,国公府的老夫人,那是除太后娘娘外,唯一一个敢说在京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更何况,儿子是国公爷,儿媳是郡主,孙子是左相,就这满门荣耀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图纸工部的人拿走回去研究,苏蝉衣也没有说更多的详细细节,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听说工部当天晚上灯火通明,就连与国公府不对付的谢尚书都对着图纸翻来覆去的研究。
又过三日,听说工部匠人去了国公府开始着手准备盘火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