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湿润的吮吸声，她把手指从阴户里抽出来，举向我的嘴，在离我嘴唇大约六英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确定要尝一尝吗？”珍娜低声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难道不需要小心一点吗？难道我们不需要等到我爸爸允许你操我吗？”
“现在你变成了一个爱挑逗的人。”我低声说道，呻吟着，身体前倾。
“嗯嗯。”珍娜把手从我嘴里拿开，把沾满蜂蜜的手指塞进嘴唇间。
她吮吸着，发出湿漉漉的声音，轻哼着，仿佛在满足自己的饥饿感。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就尝一口吧。”
我呻吟着，闭上眼睛说：“我……”
“咳咳。”妈妈说，不是从沙发后面，而是从我们面前。
她绕过餐厅，走进客厅，她看到了珍娜躺在沙发上，裙子卷在肚子上，阴部暴露在外，向任何想偷看的人打招呼。
我知道这就是我妈妈能看到的，我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去检查。
“我什么也没做。”我闭着眼睛说道。
“珍娜。”妈妈说，“你需要把裙子拉下来，遮住你的贞操。不管它有多漂亮；你都应该把它留给马克去想象。”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一边在沙发上挪动身体，一边调整裙子。
我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努力保持冷静。
“还有珍娜。”妈妈说。
“什么事？”
“你在我家的时候应该穿内裤。”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说。
我睁开眼睛。珍娜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亮粉色。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过头看着妈妈。
“你们知道你们两个需要什么吗？”妈妈问道，我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继续说道：“游泳。在游泳池里泡一泡会让你们凉快下来。回去换上你的比基尼，珍娜，到后院来找我们。”
“好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说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匆匆走向门口。她走了，留下我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
“我没碰她。”我说，“我保证过的。”
“你没这么做吗？”妈妈双手交叉在胸前问道。
“我们互相亲吻了几下嘴唇。”我耸耸肩。“亲吻。和外婆给我的吻一样，只是撅起嘴唇，没有别的。”
“连激情都没有？”妈妈问道。“我不相信你会像亲吻你的外婆那样亲吻珍娜。”
“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过来。”
我站起来，走到妈妈身边，说不出话来。
每当我无法判断自己是否会被母亲的怒火熏得满耳朵时，我的心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加速跳动。
我用手指插过妈妈。
我舔过她的屁眼，舔过她的阴部——我让妈妈高潮过，我还把我的鸡巴塞进过她的嘴里，但妈妈仍然还是我的妈妈。
“你的珍娜是个坏女孩。”当我停在她面前时，妈妈说道。“她没穿内裤就进到我家，还试图用她年轻的小穴诱惑我的儿子。”
天哪。妈妈的话让我的鸡巴刺痛起来，牛仔裤下面的紧绷感狠狠地压在我的鸡巴上，迫使我弯曲我的鸡巴来抵抗不适。
“我直到十八岁半才为你父亲做这件事。”妈妈低声说。“十八岁半。”
“那半岁可是有很多经验的。”我说。
“闭嘴，你这个自作聪明的人。”妈妈舔了舔嘴唇。“把你的右手给我。”
我举起手，妈妈握住了它。
她一边看着我的手指，一边用大拇指按着我的手掌心，用指尖按着我的手背。
接下来的一分钟，妈妈把我的手来回翻动，目光在我手指的每一根上来回移动，然后她把我的手指除了中指以外的所有手指都折了下来，突然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
她张开嘴巴，呈小小的“O”字形，身体前倾，嘴唇滑过我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