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攻破城池，杀我族人，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
澹台老祖几步之下，来到萧辰的面前，神色诡谲的问道。
他的眼神，实在太奇怪了，竟然看不到半点情绪波动。
萧辰杀了那么多澹台家族的人，澹台老祖应该暴跳如雷才对。
可是现在，澹台老祖看到杀死族人的凶手，却不急着灭杀。
俗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澹台老祖这么做，肯定有所目的。
“有没有人能治得我了。”
“我暂时，还无法回答你。”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起码你……没能力治我！！！”
“……”
萧辰眼神一冷，极其挑衅的嘲讽道。
“一阶凡修，哪来的自信？”
澹台老祖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反问道。
“我的自信，来自于……”
“当着你的面，杀你族人。”
“你却不敢，跳出来报仇。”
“……”
萧辰撇了撇嘴，杀人诛心道。
“我不杀你，因为你，还有价值。”
“我看的出来，你的身上，有那股力量。”
“只要你送我一些，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
澹台老祖盯着萧辰的双眼，面色肃然的开口说道。
“你不杀我，想合作共赢，对吗？”
萧辰没有回答澹台老祖的话，反而这般问道。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如今的神界，要改天换地了。”
“只要情况允许，谁都有机会成为序列神。”
“……”
澹台老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意味深长道。
“没有混沌神格，如何成为序列神？”
萧辰想到了一件事，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诸神早已施展秘法，改变了神界规则。”
“只要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同样可成序列神。”
“……”
澹台老祖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