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拿到她的手机吗？”
陈瑞杰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牵强，抿唇不说话。
季江北耐着性子说，“你自己也说，你之前追求她对她表白她都无动于衷，是忽然改变的态度，甚至为了从你嘴里拿到公司机密，不择手段，你觉得，她的动机单纯吗？”
季江北还愿意和他说这么多，还真是因为他祖上积德，为公司付出太多。
不然，季江北才懒得管他。
“他给我这个信息，就是在威胁我，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对吧？”季江北几乎是苦口婆心，“她不爱你，你娶了她，也不会幸福。”
陈瑞杰就算不聪明，也能从那个信息看出这些。
只是，他不甘心。
“难道，我出卖公司机密，最后什么也落不到吗？”
季江北说，“你不是得到她了吗？不行，你再让她陪你睡几次，这样，你心里就能平衡了吧？”
陈瑞杰语塞。
他震惊的盯着季江北。
这是他能说出的话吗？
“你整天一副禁欲样，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喝了一杯闷酒，“洛妤费尽心思的威胁你，是不是因为她喜欢的是你，但是，你不喜欢她？”
季江北给他酒杯倒满，“谁说你笨了？这不很聪明吗？”
陈瑞杰，“……”
这话是夸他吗？
季江北自己的酒杯也倒满。
他端起来，“我们喝一杯。”
陈瑞杰犹豫了一下还是端了杯。
酒杯相撞，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都干了。
“要不要迷途知返？亡羊补牢还有机会。”
季江北放下酒杯说。
陈瑞杰没有立刻回答。
在做心理斗争。
爷爷临死之前，再三交代他，让他听季江北的。
爷爷的原话，“季家都是有情有义之人，我死后，江北会照顾你的，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当个董事，什么也不管，一辈子荣华富贵，就算犯点小错，江北也不会追究你，但是，不能因为他不追究，你就肆无忌惮，我不在了，只有他会为你打算，你一定要听他的话，不要犯下让他为难的大错来。”
他气息微弱，“一定一定要记住，别乱来，出了什么事情，要和他商量，以他的意见为主……”
话到这里爷爷断了气。
“怎么弥补？”陈瑞杰问。
想到爷爷，他的眼睛湿润了。
他和爸爸还没什么感情。
但是和爷爷，感情深。
季江北说，“不会让你吃亏。”
陈瑞杰有些恹恹的，不能娶洛妤，他觉得好没意思。
“你会开心的。”季江北起身，“走吧。”
“去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