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遇摸着他的后颈，温声道：“你想要，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灼笑着把陆清遇的头发揉乱，“我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就想等你这条傻鱼自己发现，你和你男朋友手上都光秃秃的，老被别人以为是单身……”
陆清遇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爱你。”
林灼知道这个“我爱你”是“对不起”的意思，他拍拍陆清遇的背，“没有对不起，你的戒指呢？”
“在盒子里。”
林灼亲他一下，“乖，拿来我给你戴上。”
陆清遇坐到床边，林灼就像昨晚的他一样，单膝跪地，郑重地把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陆清遇伸直手指看了看，林灼低头时眼睛红了，在他手上一通亲，“好看，我们小鱼眼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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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林灼开车，时不时就要用无名指敲敲方向盘，心情好得不得了。
陆清遇接到了张泉的电话，说是祁靳终于有了一天空闲，过几天大家一起吃顿饭。
等陆清遇挂了电话，林灼笑着说：“宋老师还想要祁靳的签名呢……”
陆清遇挑了挑眉，“还叫宋老师？”
宋玉兰看到他们俩手上的戒指，直接让林灼在临走前改了口。
林灼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这不是一时没改过来么……咱妈咱妈。”
他在堵车间隙伸出右手，陆清遇把手放上去，林灼一会儿捏捏指尖一会儿挠挠掌心，还哼起了歌。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陆清遇笑着听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咱俩现在算不算结婚了？”
林灼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在他腿上摸了摸，“这最多算求婚吧，结婚还是要请大家吃饭的。”
“那什么时候请？”
林灼啧了啧，“一个个的都是大忙人……不如就在你生日之后吧。”
“嗯，好。”
林灼继续规划，“到时候把爸妈接过来，还有你姐和姐夫，再把白水他们叫上，黄译和苏良，再加上我室友……”
“场地不用像昨天那么大，也不能太小，回去之后我多找找，最好是还能玩一玩……”
林灼自言自语说了一堆，陆清遇叫他，“小猪。”
“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林灼笑了，“小鱼？”
“嗯。”
“小鱼小鱼小鱼……”
后来林灼在《小鱼成长记》中写到：回去的路上有些堵车，我们俩的心情却相当好，一直在讨论关于“婚礼”的事情，他忽然叫我“小猪”，我也幼稚地叫他“小鱼”，就像两个小朋友一样。
谁能想到，就这样叫了一辈子呢。
我永远都是他的小猪，他也永远是我的小鱼……嘘，公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