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景之登时把脖子缩了回去：「还是算了，这方向不适合我，太深奥了。」
等了会儿，她又问：「所以你昨天晚上是边跟我讲题目边看这本书吗？」
「那倒没有。」游似见时间要差不多了，把书合上装进书包里，「这本书我快看完了，昨天晚上是在看阅读解析。」
律景之：「。。。。。。。。。」
有什么区别吗，怪不得卷不过他。。
第一场考的是永恒不变的语文，律景之来考场的时候大部分都到齐了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看书，基本都是各班的熟面孔。
除了上次只考了一科语文的魏佟何落到了最后一个考场。
她这次的位置在第一组第三个，跟游似只隔了中间一个。
距离开考还有半个小时，律景之没有考前再复习的情况，对她来说都成定居了，再怎么临时抱佛脚都没什么用。
本在撑着脑袋对着第一个空空如也的位置发呆，思考游似人怎么还没来，甫一转头就跟站在外头走廊上的宋闲对上眼，对方朝她招招手示意出来聊。
「怎么了，不在你自己考场呆着？」律景之跟她一起靠着矮墙搭话。
「开考前来给你鼓励啊。」宋闲笑了下，说着注意到律景之的脸色还往前凑了下，皱眉，「昨天晚上熬夜了？都有黑眼圈了。」
律景之下意识回她：「哪有。」
她是个熬夜但不会出现黑眼圈的特殊体质，之前去年暑假基本是日夜颠倒也不见她脸色不好，能出现就惊讶了。
「到底什么事啊，等会儿就要开考了。」律景之问。
「过来的时候刚碰见文才了，他让你放学了过去找他。」宋闲道。
「知道了。」律景之刚回完就见下一秒监考老师抱着试卷从楼梯间走上来，连忙拍拍宋闲的肩膀，催促道：「快回去吧，要考试了。」
送走宋闲后律景之也赶忙回到考场的座位上，只是看着自己前面空着的位置还是忍不住疑惑。
游似去哪里了？
「那里没人吗？」监考老师边解封试卷袋边问，「缺考了？」
律景之张了张口刚想回答，一个不字溜到嘴边正要说出口，接着响起的声音让她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报告。」温润的嗓音如珠玉落盘，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朝来源处看去。
游似就那么站在那里坦然地接受着窥探，他的羽绒服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校服外套，讲话时气息还有些不稳，在小口地喘着气。
并不明显，但律景之注意到了。
监考老师没在意那么多，见人来齐了就好，点点头就放他进来了：「回位置上吧，要开考了。」
语文考试的时间是最长的，等试卷分下来宣布开考后顿时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沙沙作响的作答声。
考前语文老师有提前和她们预警说这次的作文题目有稍许难度，于是律景之拉着游似啃了好些天的写作素材，待看到作文题目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语文被单独拎出来考一早上，等考试一结束四周就开始躁动，纷纷讨论答案。
「第五题选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