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用指尖轻拨开她的阴唇，温水洗去那片红肿的痕迹，小琪疼得直喊：
“嗯……疼……别碰那儿……”泪水又涌上来，她觉得自己像个易碎的玩偶，被他小心摆弄，却拼不回原来的形状。
洗完腿间，他拿了条毛巾蘸水，擦拭她小腹上的黏液，毛巾柔软地滑过皮肤，小琪身子微颤，低声呢喃着：
“别弄了……我好累啊……”她的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声音轻得像飘散的絮，疲惫像潮水将她淹没。
何少锋没出声，默默擦完后将毛巾搁在一边。
他再次将她抱回床上，轻放在散落的花瓣间，玫瑰香浓得刺鼻，小琪侧身蜷成一团，双腿夹紧，像在护着那片伤口，眼泪干涸在脸上，只剩疲惫与茫然。
“睡吧，宝贝，我陪着你”何少锋躺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背轻抚。
小琪没应，只是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
她的心还是乱的，像一团散不开的雾，可他的体温让她稍稍安心，腿间的痛还在隐隐作响，提醒着她失去的纯洁，可她太累了，累得连想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睡意将她拖进黑暗……
第二天清晨，小琪在一片薄光中醒来，窗帘缝隙透进的晨曦刺得她眼睛微眯，她侧过头，何少锋还在沉睡，呼吸平稳，胸膛微微起伏，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的倦意。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心底涌起一阵复杂的滋味——温暖中夹着刺痛，昨夜的记忆如影随形。
她轻轻掀开被子，双腿刚碰到床沿，酸软感让她皱了皱眉，低低吸了一口气：“嘶……”身子晃了一下，她扶着床头缓了几秒，才勉强站起身。
衬衫皱巴巴地裹在身上，皮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她赶紧拉紧衣襟，想要遮住那些痕迹，她捡起地上的裙子，手指颤抖着抖开，换衣服时动作僵硬，每弯一次腰都让她喘息稍重。
她回头看了何少锋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想叫醒他，可喉咙像被堵住，最终没出声，咬了咬唇，默默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公寓。
出了楼，晨风吹过，她裹紧外套，可心底的寒意还是散不去，抬头望了眼灰蒙蒙的天，低声呢喃：“我……这是怎么了……”
校园离公寓不远，可这段路她走得格外艰难。
她不是处女了——这个事实像块石头压在胸口，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走在校园里，她总忍不住低头，生怕别人能看出她的秘密。
她知道这很傻，可那种羞耻和不安像影子一样跟着她。
她试着说服自己，何少锋爱她，他说过会娶她，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问：他会不会只是哄她开心？
会不会有一天，他厌倦了就转身离开？
她想起那天他的温柔，又想起那撕裂的痛楚，两种感觉交织着，像针线在她心上缝缝补补。
回到宿舍，她推开门，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她靠着门框站了一会儿，才挪到床边坐下，目光空洞的盯着地板。
手机在桌上震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何少锋的消息：
“宝贝，你去哪了？我醒来没见你，吓了一跳”
“别乱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昨晚是我太急了，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会娶你，会一辈子对你好”
“你不在我身边，我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快回我消息吧，我的宝贝。”
小琪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没动，她想回点什么，可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只回了句：
“我回宿舍了，别担心，不用来找我”发送键按下去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像在掩饰内心的挣扎。
她靠在床头，裹紧被子，闭上眼，试着让自己平静。
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画面——他的吻、他的承诺，还有那撕裂的瞬间。
她知道自己得面对，得慢慢接纳这个不再是处女的自己，可这过程像在迷雾里摸索，每一步都沉重而模糊。
她低声自语：“没事……会好的……”语气里的不确定，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窗外风声渐起，吹散了晨雾，小琪蜷起身子，疲惫地闭着眼，明天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