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林士弘……派人跟踪了……？？”
叶清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又怎么可能犯那样的错误？
在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叶清雪狠狠白了张扬一眼，道：“张扬，你糊弄谁啊？我被林士弘的人跟踪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却知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扬冷哼一声。
他拍了拍桌子，奶牛秘书郭妮妮立刻进来了。
“郭秘书，把那段录音放给叶总听听。”张扬嘴角微翘。
郭妮妮立刻拿出手机，手机里有一段录音——
“是……是林少让我跟踪叶小姐的，他知道叶小姐在外面开公司很气愤……所以他要……搞垮你们……”
叶清雪听得心惊肉跳。
这个声音她记得，是林士弘的心腹。
也就是说，她真的被林士弘派人跟踪了，林士弘发现了她开公司的事情，所以才创立了同样的短视频公司。
为的就是狠狠打击自己。
可就算如此，叶清雪依然嘴硬，道：“张扬，一段录音能说明什么？这录音不会是你合成的吧？”
瞧着死活不承认的叶清雪，张扬叹了一口气。
他挥挥手，让郭妮妮出去。
随后又道：“那家名为小林网络的公司，拥有者的名字就是林士弘，这总不能凑巧吧？如果你还不信，也可以听听几名从小雨网络跳槽过去的员工，他们是我派过去的卧底。”
“你……居然搞无间道……”
叶清雪颤抖着嘴唇。
她这才意识到，张扬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在她不知道的前提下，居然做了那么多事。
只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都派卧底过去了，那你还给我说什么？让你的卧底们把小林网络整垮不就行了？”叶清雪愤愤不平道。
张扬笑着看了叶清雪一眼，意味深长道：“叶小姐，我对你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欠我一句话？”
此言一出，叶清雪顿时面色尴尬。
她的脸红红的，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扬。
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她才怯生生的说道：“对……对不起……”
“这才像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