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正说着话呢,就有个其他科的短头女同志过来找梁月英。
梁月英不认识她,她奇怪地走过去,“同志,你找我?”
短女同志从怀里掏出两个黄色信封递过去。
她爽利道:“不是我找你,这是夏林云托我给你的信,还有一封是许部长的,麻烦你帮忙转交一下。”
梁月英顺势接过信封的手立马一顿。
她停下接到一半的动作,双手往身后一背,“干啥呀,她夏林云有啥话跟我和许部长不能当面说,还搞这套,你拿回去,我们不收!”
短女同志:“。。。。。。”
她没好气地把信封强硬塞给突然傲气起来的梁月英。
“我只负责转交这两封信,收不收是你们的事,不要你就撕掉呗,谁也管不着。”
梁月英目瞪口呆地看着蹬蹬蹬走远的女同志。
“嘿这人,还挺会强买强卖那套。撕了是吧,以为我不敢,我——”
她咬牙就想把手里的信给撕成粉碎了事。
没见过夏林云这种人,藏头缩尾的,什么人啊,有话不能当面说,还整个信,显得她文化人咋地,穷讲究啥啊!
然而撕是不能撕的,她一封还有许部长一封呢,她可不敢做许部长的主。
梁月英只能郁闷地把两封信拿回办公室,拉长着个马脸把其中一封写着许姣姣名字的信给她。
“夏林云给你的。”
“。。。。。。”许姣姣跟梁月英差不多一个想法。
有多少话不能当面讲,整个书信出来,有理也整出三分虚来,这叫人不误会都难。
她以前咋没现夏林云的性子这么拧巴呢?
许姣姣皱着眉,“她也给你了?”
梁月英闷闷点头,她咬牙切齿道:“我不想看,我想给撕了!”
许姣姣:“。。。。。。你的信,你做主。”
以为许部长会拦着她的梁月英:“。。。。。。”
她哼哧哼哧半天,扭头回了工位。
梁月英坐在工位上瞪着信封半天,信撕掉倒是可以一了百了,可她想看看夏林云那个虚伪的女人还能说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话!
“胆小鬼,怂包。。。。。。”
她嘀嘀咕咕的骂完,一咬牙,撕开了信封。
相较于梁月英心里的扭捏纠结,许姣姣除了心情稍微复杂些,倒是很坦然地拆开了信封。
一张薄薄的信纸从里头掉了下来。
比起夏林云给人印象的清冷锋锐,她的字小巧规整有余,却不够舒展大气,偶尔几个不明显的墨点落在信纸上,似乎能看想到写信的人在书写这封信的过程中犹豫不决,停停顿顿好几次。
许姣姣下意识想到一个词——‘字如其人’。
当然,这种说法没有科学依据,性格与字迹之间可能压根不存在必然联系,但架不住夏林云的字给她的感官太奇怪了。
眼皮跳了跳,她用手按住。
深吸一口气,许姣姣开始看信。
两分钟后,许姣姣心情复杂地抹了把脸,心里再也没法为夏林云开脱。
在这封信里,夏林云一五一十把她爸夏主任背后针对许姣姣做过的事全坦白了。
‘。。。。。。姣姣,我不否认我是嫉妒你的。或许一开始只是羡慕佩服吧,但时间久了,我有时没法不生出过于恶毒的想法,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听从我爸的安排